江云娆依旧跪在地上,嘟囔着:“臣妾就跪着吧,反正一会儿也要跪的。”

裴琰靠在榻上垂眸俯瞰着她:“这半月在宫中静思己过,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江云娆跪在地上想了半天,还是摇摇头:“臣妾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所以不曾反思。”

裴琰:“放肆!看着这半月在瑶华殿,大抵是白禁足了。”

江云娆本以为裴琰是来宽慰她的,是来听听她是如何被冤枉又是如何想的,可是裴琰却吼了她。

如此冷漠又凶的语气,这个狗男人定是不会打算站在自己这边的。

她本来都没哭的,可越想越委屈,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滚落了出来,呜咽着:

“旁人不问青红皂白冤枉臣妾,皇上也是不问青红皂白。那便是臣妾的错了,臣妾做什么都是错的。”

裴琰见她落泪,眸色略微沉了沉,语气也温和了些:“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