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

青年拍了拍袖口,也跟着往外走。

褚弘人瘫坐在椅子上,不过为难一个无根无系的书生,哪知道他诗才盖世!

这一脚,褚弘何止踢到石板上。

……

禇家,禇栩皱眉,“姓秦?”

这个姓氏并不多见,禇栩一时想不到显赫的家族。

“二公子呢?”禇栩问小厮。

“在祠堂跪着。”

“二弟虽折了家族的颜面,但那人,也着实嚣张。”

禇栩凝神思索了下,还是去了禇飞章的书房。

“父亲。”禇栩行了一礼。

禇飞章掀起眼皮,“已经让人去查了,不可擅动。”

“外面现在都在看着,姓秦的书生要出事,禇家这污点,就粘牢了。”

“父亲。”禇栩沉吟出声,“这会肯定不能动手。”

“不仅不能动手,还得向姓秦的赔不是。”

“大堂人太多,消息封锁不住的,与其堵,不如疏。”

“我们将他迎入府,当上宾对待。”

“外人瞧了,哪还记得二弟污蔑姓秦的,只会说禇家胸怀宽广。”

禇飞章嘴角扬了扬,“栩儿,你比弘儿要沉稳太多。”

“若没这档子事,将秦书生收进府,凭他的诗才,咱们禇家的名声会越发广。”

“可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