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埋首进陆韫怀里,伤心的不能自己。

“小姐!”

墨梅没想到杨束这般豁的出去,嘴巴张的老大,愣在那,半天说不出话。

不是该批判他的恶行?怎么现在像她做错了?

在看到小姐哄杨纨绔,墨梅走了,她不是杨纨绔的对手,这人,太会装了!

“好啦。”陆韫手在杨束背上,轻扶着他,“你呀,就不能让让墨梅,回回都把她气的腮帮子鼓起来,她早晚不搭理你。”

杨束抬起头,情深似海,“我有娘子就够了。”

陆韫捏了捏杨束的鼻子,体贴入微,事事有响应,嘴又甜,让人生不出计较的心。

……

忠国公府,何相书难掩忧色,“父亲,燕国难了。”

除了业国,建安绝对还有其他人。

帝王只知猜忌,皇子只会争权,他们这般,又怎么可能挡得住他国的觊觎。

何相书已经能预见尸横遍野的场景。

“咱们必须做打算了,杨老元帅撑不了多久,得趁业国发兵前,把书籍珍宝运出去。”

何相书抬了抬眸,“川贵虽不大,但三叔曾在那任过职,有些根基,只要我们不招摇,或能安稳。”

“实在不行,就将财物尽献出去,忠国公府这些年,也算得民心,对我们,他们应只是招降,不会赶尽杀绝。

“燕国既救不起来,我们唯有保家族延续。”

何相书面色沉肃,声音低缓。

何父看着窗外的夜色,久久未言语,他多希望能有个人,护住这片土地,不让它遭受战火。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去吧。”何父闭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