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鬼魅，消失在黑暗的山路里。

车内，牙牙捧着小脸蛋，气呼呼地别过脸，就是不理会霍骁。

“胆子大了，嗯？”

牙牙是真的不想理他家爹地的。

可是无奈爹地太凶，他有点怂。

倔强的小脸蛋，不情不愿地转了过去，对上霍骁。

“我是无辜的，如果不逃就要被那些人抓走，我才不会如坏愿呢。”

牙牙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企图用眼神来说服霍骁。

然而，霍骁捧着的笔记本上，快速出现几个画面，那是商场当时的监控录像。

商场当时在做保修，开着的监控不多，仅有的两三个。

然而这两三个已经拍出警察到来，而牙牙还拉着男人的衣角，最后被男人带走。

监控的角度不行，只能看到男人的头顶，看不清楚脸。

“警察不能保护你，趴在地上骨头断裂的人能够伤害你，是吗？”

冰冷的尾音上扬，透露着男人的不悦。

牙牙扁着嘴巴，心里各种腹诽。

老霍太坏了，明明调查得那么清楚，还探他口风，不就是让他自打嘴巴吗？

而且，明知道自己自愿跟小哥哥来的，还带那么多人，那么多枪，分明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