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厉是真的无语了。

不过，这一丁点就够用了。

他小心接过牙签后端详几眼，问出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你沾药末之前，没有抿一下牙签吧。”

“没有呀，怎么了？”

“没有就好。”

陈厉见小凤姐不像是说谎，就将牙签放进嘴里抿了一下，而后缓缓阖起双目轻轻的咂嘴，仔细分辨药末是什么药材粉末构成的，片刻后拿过纸笔飞快的书写。

在他阖起双目的时候，有注意到小凤姐神色古怪，可当时他急着分辨药末的构成，就没有理会，直到现在他问道：“你刚才看我的眼神不对，有什么问题？”

小凤姐沉吟一下后说道：“等你写完了再说。”

很快，陈厉就停笔了，却是将写字的一面翻了过来。

“现在可以说了。”

他皱眉看向小凤姐。

“呃，这个……”

小凤姐吞吞吐吐，下意识的扫了眼那根牙签。

陈厉眼睛毒，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神色顿时就是一僵。

“你别和我说你之前有抿过这根牙签。”

这算是间接接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