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爷连连点头，看到了生的希望。

“原本我不想理会那个人，可他说红蝴蝶的本名叫季红，哥哥季博达是六扇门江南分部的捕头，还设了针对红蝴蝶的这个局，我是为了确定红蝴蝶是不是谍子……”

陈厉双眼一眯，问道：“那个人是谁？”

寿爷面露纠结之色，最后狠狠一咬牙，说道：“您放我走，我才能告诉您。”

“你敢和我讨价还价？”陈厉眼中杀机一闪，探手抓住寿爷的脖子，举至半空，杀气腾腾的喝道：“你说不说？”

寿爷咬着牙闭上了眼睛。

他在赌。

赌陈厉不会杀他。

他原本并不确定这个秘密，是否能换回自己一条命，可陈厉的反应有些激烈，让他意识到这个秘密很有价值，这才敢拿命赌这一把。

不赌会死。

赌输了会死。

要是赌赢了就能保住性命。

“说出那个人是谁，我放你走。”陈厉脸色一片铁青，甩手将寿爷扔到一旁，冷冷的警告道：“你要是敢骗我，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将你碎尸万段。”

“借我个胆子也不敢骗您呀。”寿爷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向后退，“您相信我，我也相信您，您老人家绝不会因为我这条烂命，食言砸了自己的名声。”

陈厉怒喝道：“别废话，快点说。”

“那个人是洛城秦家的秦跃宇。”寿爷深吸一口气后才开口，话音未落就转身飞掠而去，“刀爷，秦跃宇亲自与我见的面，我说的句句属实，没有欺骗您。”

秦跃宇？

陈厉有些意外。

同时，也有些质疑。

他转头看向季红，问道：“妈，你怎么看？”

“我觉得是冲你来的。”季红看着远去的寿爷，焦急道：“有些话没说清楚，不能放他走，得问清楚秦跃宇让他杀的人到底是谁。”

陈厉摇头道：“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

季红疑惑不解的看向陈厉。

这时……

飞掠中的寿爷突然栽倒在地，打着滚连连惨叫。

叫声凄惨痛苦。

只叫了几声就没了动静。

季红不确定的问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