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看着再次飞出去的冯十六，一脸同情，只是看到商清淑和凤汐对峙时，瞬间把他忘了个一干二净，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要打架了！”

千夜破天荒有了点兴趣，看得津津有味。

……

“我很早就知道你。”

面对凤汐，商清淑主动开口，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之色，“师父跟我说过很多你的事，性格，爱好，实力……所以，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是我曾经把你当作偶像，连爱好都是跟你学的。”

说着。

她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凤汐沉默了一瞬，对她的敌意稍减，只是依旧摇头道：“我是我，她是她。”

商清淑眉头一挑。

“听我弟弟说。”

她故意看了看凤汐手中的那只朱红色酒壶，似笑非笑，“你的酒量很好？”

听到顾寒夸自己。

凤汐眉眼中的冷意稍稍融化几分，淡淡道：“一般，没醉过。”

“是么？”

商清淑笑意更盛，有点不信。

“听小师弟说。”

凤汐凤目微微眯起，语气中破天荒带上了一丝挑衅之意，淡淡道：“你的酒量也不错？”

商清淑没说话。

竖起了一根手指。

凤汐凤目一挑，“什么意思？”

商清淑认真道：“能一直喝。”

转眼。

二女又是不说话了，可场间的那道杀气却是越来越浓郁，远处的顾寒感知得一清二楚。

“坏了！”

他脑门子微微冒汗，比当日里面对那个冥君还要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