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霄脑子刚冒出这个念头，就听到云歌回忆般地说到：“其实我那天送老公离开，他面色已经不正常了，像具行尸走肉一样，我以为是公司安排的工作量太大压得他喘不过气，所以才准备出来找工作。”

“老公以前也值过夜班，怎么这次就出事了……”

重霄目光一紧：“你是说肖意之前值过夜班？”

云歌脸色微微发红：“应该是，前几天身体不舒服睡得很早，没等着老公回家。”

这可是她刚进副本那天被习斯年带去公司哄骗她入职时对方亲口说的。

——‘肖意最近的工作效率很差。’

都说差了，那就是当天的工作任务没完成，如果根据玩家的日程表来看，对方一定也会值夜班。

不过这种推断性的结论以云歌作为肖意妻子的身份，说出来就崩人设了，所以她只能似是而非，能不能确定只能再去桑乐和家里的书房确认。

重霄注意力却在云歌身体不舒服上，眉眼凝重：“怎么会好端端的身体不舒服，现在怎么样？”

说着，他认真观察云歌的脸色，却发现对方耳根发红，目光闪躲。

云歌抿了抿唇：“现在还好，不舒服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

见重霄不解，云歌解释：“……就是女性每个月都会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