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是当医生的,只扫一眼,就明白女人已经活不久了,现在硬生生的靠着一口气在吊着。

然而这些,晴雯也好像都明白:“妈妈,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药店老板给了我药,我还认识了一个人非常好的姐姐。”

“不要过来,咳!”女人半撑着身形,手上都是破掉的水泡:“在那站着!”

秦晚透过掀起的帘,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女人瘦的已经脱了相,皮包骨一样,满脸的死气。

这个房间里唯一的颜色,就是她床头摆着的那双鞋,鲜红的分明。

“大人,是绣花鞋!”怨婴趴在秦晚的肩上,小眉头皱的很紧:“好奇怪啊大人,为什么她身上一点怨气都没有,那这个阵是怎么形成的。”

秦晚眸色很深:“听她的,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