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九幽死了，那自己在魔域看到的人是鬼啊。

再联想到秦九幽当初对自己说的话，不要暴露他们二人，便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当初秦九幽弱小，挡不住诸国，只能假死脱身。

“现在姑爷不知道有多强大，区区几个皇朝，根本不值一提。”没人与他分享心事，那就自己说给自己听，喝完一葫芦，起身径直离开了。

“老慕容，今儿还剩余一些酒水，一并送与你吧。”出门前，掌柜的拦下了他。

慕容无缺看上去很不一样，每次就坐在角落里，不与人说话，就看着外面的雕像，好像满腹心事，又有几分邋遢的样子，形象深入人心。

他只告诉别人，他姓慕容而已。

“多谢掌柜的。”他也不矫情，拿出自己的葫芦，接过了最后的酒水。

临走前，不忘留下几枚铜板。

“这老慕容……”掌柜看着那几枚铜板，心里五味杂陈。

他算是看出来了，老慕容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施舍，哪怕他看上去很糟糕。

有人猜测，他的孩子去了战场，没有再回来。

有人觉得他可怜，孤苦伶仃一人，年纪这么大了，就算有民心决，也修炼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而在这个酒馆里，总会有他的一个位置。

不和人争，若是酒馆没了位置，他起身离开，让其他人坐着。

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有人嫌弃他这啊那啊。

后来就没人和他争执什么了，谁还没有一点心事呢。

偶尔的时候，也有人会请他吃一碟花生米，一壶酒。

他离开后，径直来到皇都最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