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不会要命,对容貌也没影响,几人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翡翠继续解释道:“黔州有种草叫钨芨草,平日可以放在香囊里,用来驱赶蚊虫。但是这种草只要沾染上白矾,再碰到肌肤,就会让人身上起疹子。”

“那边的人都懂,所以不会沾染上。就算真的碰上,也会及时洗手,就没事了。”

她又轻轻握住宋婉婉的手腕,仔细看了看,“宋小姐这个戴了挺长时间,还挺严重的。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再晚点脸上就要起了。”

苏顺慈盯着那串珊瑚手串,咬牙切齿地说道:“黔州的东西?苏香菱就是从黔州回来的,这东西又是她拿过来的,这事一定是她做的。”

“翡翠,你也是在黔州看见的这种草么?”

翡翠闻言一边深思一边开口说道:“三年前夫人陪着老夫人去黔州,三表少爷担心她出门在外不安全,就让奴婢跟着夫人去了。”

“到了黔州黎平府之后,奴婢一首跟在夫人左右。只有一次,夫人染了风寒,二小姐说她认识一位小神医,让奴婢跟着去拿药。”

“那位姑娘年纪不大,但是听说医术很高,是苗疆人。奴婢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小神医给人瞧病。那人也是因为沾了这草泡的汁水,脖子上起了好多疹子。”

“当时奴婢好奇,就多问了两句,那小神医便给我讲了讲。”

苏顺慈心疼地看着宋婉婉,“婉婉姐,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了。”

宋婉婉若不是为了给她出头,也不会受这无妄之灾。

“阿慈,这事不怪你。苏香菱……”宋婉婉冷笑了一声,还没人能算计了她还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