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是那种被点破后的心虚，又想竭力隐藏的尴尬。

沈群玉立刻明白了，她刚才看到的估计不是所谓的幻象，而是真实发生的，于是她摆了摆手：“我只是随口一问，请不要在意，你可以出去了。”

“……是，是的。”

小二应答着，连忙跑了出去，吓得不轻。

房间内只剩下了沈群玉，而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其上有几率黑雾缭绕，正是刚才看到的那些，但是在自己的心念一动时，就缠绕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她的注视下，那些黑雾又没入体内，没有任何的异样，反而像是泡在热水中，变得更强大了般。

其实刚才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

在发生了沈家的事情后，沈群玉便能看到许多人的身上都缭绕着黑雾，但只有全神贯注时才能发现，若是看久了，眼睛和精神都会格外疲惫。

她也看过顾青蘅，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青蘅实力强大，或是别的原因，愣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罢了，若是能修炼，应该就能明白了……”

沈群玉轻叹一口气。

现在也只能暂时这么处理了，但她隐隐觉得这代表的意义恐怕不简单，也可能成为自己的杀手锏——得到力量，逃离顾青蘅获得自由，复活爹爹的底牌。

……

吃过午饭后。

沈群玉等到夜晚时，顾青蘅才终于回来了。

他面色不虞，在桌边坐下，屈指扣着桌面思忖，房间内的气氛也跟着紧张起来，沈群玉坐在床沿边，握着手，睫毛如蝴蝶羽翼般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