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去了对外界的掌控，原先被拖入幻境中的楚灵儿，阿尔托莉雅，赫尔墨斯等人都纷纷苏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眼前的场面着实令他们一脸懵逼。

“法则之力？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化神境人仙竟然能接触到法则之力，哪怕只是借助法器的势，也足以令人叹服！如果之前白泽那家伙说你是最终底牌在我看来纯属胡言乱语，黔驴技穷，现在我倒是信了四五分。不过，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接触到法则之力的，但也不重要，反正你身上藏着秘密似乎还真不少，不管你是如何的妖孽，违背常规，以你现在的修为境界，依靠着法器能使用法则的力量亦是极限，你又能发挥多少？难道你觉得就这么点微弱法则之力就真的能把我镇~压在此？未免也太小瞧了圣人之威吧！！！”

秦昊紧抿嘴唇，姬瑶的淡定自若着实让他心里没底，刚刚还蠢~蠢~欲~动觉得有了些许生机的希望似乎隐隐又被掐灭的可能，只是，输人也不能输阵，哪怕就算真的会输，也不能落了自己志气。

“我从来都没有小瞧过前辈！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过区区修行界一小辈，又有什么资格小瞧圣人？我是个很咸鱼的人，也没别的想法，只是希望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活下去，如果这点小小愿望都达成不了，那畏手畏脚又有什么意义？既然结局不会有什么改变，我又何必妥协？哪怕就是圣人，不让我活，也别想好过！！！”

“小小愿望？哈哈哈……”姬瑶笑了起来，这应该是她现身以来第一次笑的如此放开，一扫之前阴冷漠然几乎没什么表情的阴霾，还真别说，这女人不愧是被称为第一女帝的存在，那张精美绝伦的脸笑起来真的很好看，还隐隐带着些许魅惑，一时间竟叫人看的有些着迷。

“你还真敢说啊！小小愿望？如果你这都是小小愿望，那什么才能配得上大愿望？承载天命，掌控天道？都说，圣人之下，皆是蝼蚁，可谁又知道，哪怕就算是圣人，也不敢说掌控自己的命运！！！”

“白泽，你自己说说看，不管是当年的他，还是如今的我，谁又真的掌控了自己的命运？我们活了这么久，又有多少圣人陨落？都说修行为求长生，都是证道成圣便可不死不灭，可到头来，全都是假的！都是一场空罢了！！！”

白泽闭口不言，倒是让秦昊有些另眼相看，如此跳脱的人竟也有深沉的时候，不过，他既然没有开口反驳，那便代表也算是默认了姬瑶的说法。

姬瑶细细的盯着秦昊的脸看，又慢慢开口：“不卑不亢，处若不惊，身上还藏有诸多连我和白泽都搞不清楚的惊人秘密，说实话，我发现我真的越来越欣赏你了，若有朝一日~你能成长起来，你在修行一途上的成就绝不比我和白泽那家伙差！只可惜，天妒英才，历来惊艳天才的成长之路都是极度坎坷，千百万年来，我不知看过了多少惊艳才绝的天才，然而，折在了成长路途中的天才，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