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蓉怔在原地，看着小胳膊小腿，明白王旭所言是真。

可是这场梦未免也太过真实！

“庄周曾经梦见自己化作蝴蝶，蝴蝶又化作庄周。

你觉得蝴蝶是庄周，还是庄周是蝴蝶？”

王旭怕许娇蓉醒年纪小，醒过来会脱离现实，在梦境中讲过庄周梦蝶的事情。

“庄周是庄周，蝴蝶是蝴蝶。”许娇蓉恍然，“我就是我！”

“孺子可教。”王旭拿起茶杯，倒了三杯水，“日后有人教你识文断字，你当如何？”

“娇蓉一定虚心求教，努力学习。”许娇蓉满脸认真，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王旭轻轻点头，黄粱一梦的效果，确实不错。

破妄之术，即可破妄，亦能赐人妄境，不愧是界杆钓起来的法术。

林娇在旁边听得满脸错愕，这还是那个调皮捣蛋，不喜欢读书的女儿吗？

她们夫妻二人花费几年时间都改变不了，无名道长竟然在半日间就让她变得这么听话，简直是不可思议。

“多谢道长教导小女，日后能否让她继续跟着道长学习。”

王旭笑着道：“我与你们有段缘分，三年期满前，我会一直在这里。”

“多谢无名道长。”

三年！这三年一定要让娇蓉跟无名道长多学点本事，这会让她受益终生。

回去以后就包一份束休，让仁远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