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全场倒吸一口凉气，都不能理解地看向赤宏。为了一个人犯值得吗？

青陇更是眉头紧锁，他想一拳打晕赤宏扛走，但九爷命令在这儿，他动不了一步。

只有赤宏先是脑袋放空了几秒，随后笑了出来，磕了个头，“谢九爷。”

傅玖都懒得看他，托腮闭眼，另一只手挥了挥，让青陇去监督。

赤宏起了身，转身对上怔愣到不可置信的宋玉寒，“宋玉寒，时间有限，我来了。”

宋玉寒额角被之前的狱警打得渗出了血，落到眼尾处，给他染上了异样的凄惨美感。

“……为什么？你不是讨厌……我吗？”他仰头看着走进他的金发男人。

“少废话。”赤宏最烦看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疼又烦躁，“你们背后的老大是谁？你们的仓库、营销据点，渠道，联络人，知道多少交代多少。”

宋玉寒嘴巴张了张，开口却道：“你不该这样……不值得……”

他答非所问，抬眼看向男人，“你那么敬重傅九爷，他这样对你——”

“我说过，九爷对我怎么样，那都是我活该。”赤宏不悦地打断了他，“回答问题。”

宋玉寒笑了下，抬眼看他，“跟你一样。我也是从小被老大捡到，他养育我长大，送我上大学，后来又让我管理公司，养育之恩、再造之恩，我难以舍弃……”

旁边张鹞子意识已经渐渐迷乱了，赤宏余光瞥了一眼，随即看向宋玉寒，也笑，“宋玉寒，就算你不说，张鹞子也会交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