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柠眉头微蹙，这两个女人在耳边叽叽喳喳的，烦的她文献都看不进去，脸色也冷了下来。

“柳怡宁，背后搞小动作那句话形容你更贴切，你要是真这么闲，就去多看看文献，弥补一下知识上的不足，免得下次做实验数据太过难看还找不到原因。”

柳怡宁脸色变了变，盯着季以柠的目光像是淬了毒。

“好得很，我们走着瞧。”

说完，她拉着郑优优离开。

耳边终于安静下来，季以柠心想终于可以好好研究文献了。

她一连看了好几篇文献，一边看一边记录，不知不觉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发现竟然六点多了。

看到是沈晏之，她不太想接。

但如果不接的话，沈晏之可能又会到她出租屋门口堵她。

想到这儿，季以柠还是接了。

在她没有能力跟沈晏之抗衡之前，还是不要跟他硬碰硬比较好。

“怎么了？”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冷淡，所以对面沉默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