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她给私家侦探发消息让他继续盯着，就收起手机出门了。

只是心情还是被这件事影响了，一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也有些沉默寡言。

好几次天瑞的人跟她说话，她都没及时给出回应，要不是孙行一直在旁边救场，估计会惹得天瑞的人不高兴。

饭局结束那一刻，孙行总算是松了口气。

会酒店的路上，沈肆皱眉看向季以柠。

“我不喜欢把私人情感放在工作上的员工。”

虽然季以柠不是清鸿的员工，但她跟自己出来，一举一动就代表着清鸿。

季以柠也明白今晚自己表现的很差，垂眸道：“沈总，对不起。”

“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如果你以这个状态去做实验，我很难相信你不会出差错。”

“沈总，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沈肆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周身散发的威压让季以柠不自觉攥紧了手指，下唇也被咬的发白。

“你最好说到做到。”

如果是清鸿的人，今晚饭局结束就会被解雇，沈肆不会给第二次机会。

前排的孙行见季以柠埋着头，跟被老师教训的小学生一样，没敢替她说话。

毕竟沈肆发起火来，谁敢凑上去找死。

回到酒店，几人各自回了房间。

关上门，季以柠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私家侦探发过来的照片一张张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