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芊芊头头是道的分析，柳尘也不由愣了片刻。

而芊芊见柳尘不吭声，于是继续说道：“犬犬讲句大不敬的话，如果真的必须要杀掉主人，才是对主人最好的帮助，那么犬犬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柳尘不由慢慢睁大双眼，这是养小母狗吗！这特么分明是养蛊啊！

“你还是别说人话了。”柳尘一脸无语的说道。

“汪！”芊芊立刻用脸颊蹭着柳尘的手心，回应道。

不过经此一事，柳尘也不由逐渐陷入沉思。

原本准备大开杀戒的他，心情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说真的，芊芊说的话，柳尘又何尝不明白，只是因为太过愤怒，让他不想为这些人“开脱”。

“唉……”柳尘揉着眉心缓解着沉闷的心情，“杀，不合适，不杀，又没办法纠正他们。”

眼瞅着柳尘一脸纠结，芊芊忽然扶着柳尘的腿“汪”了一声！

“怎么了？”柳尘问道。

“汪！”

“说人话。”柳尘无奈道。

芊芊想了想，说道：“犬犬不知道该怎么帮主人，但在娘子军受训的时候，十娘曾跟我说，遇到恶人，就要把自己想成更恶的人。”

“因为只有变成恶人，用恶人的方法去思考他们的行为，才能预判他们的想法，让自己不受伤。”

“简单说，就是用法术打败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