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找什么?”看着起身的苏宓走到柜子旁翻东西,苏妈妈也忍不住好奇问道。

“在找我为王爷画的肖像,还有我过去想着王爷的时候写的词,我想借机会献给王爷!”苏宓满心欢喜的说道。

“……”苏妈妈一听,忍不住稍作纠结,接着开口说道:“那个……你还是不必拿了,因为你可能用不到。”

“啊?为何?”苏宓怀里抱着几根画轴和一本词集,不解问道。

“因为……因为王爷叫你过去,是让你去侍寝,而且不准声张出去。”苏妈妈尴尬的解释道。

此言一出,苏宓瞬间呆立当场。

在雅舍里头,有些话不能明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侍寝,还不能声张,意思说白了就是玩玩她而已。

玩过之后,如果还喜欢,就继续做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如果不喜欢,就要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可能!我所知道的王爷,根本不是这样的人!”苏宓忽然十分气愤的说道:“除非他不是王爷!”

“贼子当真大胆,竟然连王爷都敢冒充!”

“你敢肯定吗?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干脆报官好了。”苏妈妈犹豫不定的说道。

苏宓思索片刻,“我也不能肯定,要不这样,我先去瞧瞧,如果真是假的,我便轻咳为号,你带人冲将进去,拿人送官。”

“能行吗?万一对方不由分说上来用强,你一个弱女子能挡得住吗?”苏妈妈迟疑道。

“不碍的,我虽是女子,可身手还算矫健,怕不了他。”苏宓自信说道。

确实,舞艺和武艺,虽然不是一码事,但本质却也异曲同工,凭她的身法,躲个登徒子还是没问题的。

两人商定了以后。

苏妈妈随即叫来之前在舞台上托举苏宓的男子,并直言道:“牛顺,今夜有人点了苏丫头侍寝,咱们……”

“什么?何人敢对苏姑娘动歪心思!我宰了他!”没等苏妈妈说完,牛顺就立刻打断道。

很显然,他对苏宓也有说不清的情愫。

但这也难怪,卿本佳人,又是人间绝色,是个男人都难免动心,何况长久相伴之人。

“切莫冲动!这人咱可惹不起!”苏妈妈赶忙制止道。

“惹不起又如何?这是新宋祖庭,我就不信有人敢不顾律令,强迫苏姑娘!”牛顺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