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柴家来了以后,这县城里就常年阴云遮天,如今好不容易见着太阳了,就算只能痛快一会儿,老子也认了!至于事后,有死而已,无求所谓!”

说完,那人便冲进了衙门。

后面的人颇有感触,于是纷纷大喊着往衙门涌去。

公堂之上。

很快又堆积一摞状纸跟证词。

“宣和四年,柴恪当街抓捕良家,欲行不轨,却因对方极力反抗,柴恪一怒之下,便叫下人把她投入井中淹死,可有此事?”

柳尘随便抽出几张状纸,念道。

“有!又如何!”柴恪认的很干脆。

柳尘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念道:“同年,你在周边大肆选秀,入选者共二十三人,你挑中了其中两人。”

“其余未挑中者,你便叫人将她们尽数投井淹死,只因她们已经迈入柴王府,你就觉得已经是你的女人,你不喜欢,别人也碰不得,可有此事?”

“有!”柴恪依旧很干脆。

“同年,你的儿子骑马招摇过市,只因一对卖唱父女躲的慢了,惊了马匹,便被你儿子当街鞭死,其子告状,你却差死士将其刺死在衙门口,可有此事?”

“有!”柴恪冷声答道。

柳尘见他一直很干脆,也不想再念下去了,而是直接跳到靖康年,有关裴家的供词上:“你伙同宫县令,霸占裴家田亩,夺其家产,勒死裴氏夫妇,可有此事?”

“也有!你说的都有!又如何!”柴恪冷笑道。

“好,你愿意认就行。”柳尘一拍条案,接着起身面无表情的说道:“现在,你可以请出你的丹书铁券了。”

柴恪咬着牙阴狠的瞪着柳尘,之后就叫护卫拿来一个包袱。

打开之后,里面正是赵氏太祖御赐的丹书铁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