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4章 全听见了(1 / 1)

作品:《官场救了女领导后我一路飞升

赵玲瞥了一眼苏子豪,用鼻子哼哼了两声。“越是老套的伎俩,对杨鸣这样的人越是管用!”苏子豪不解,怔怔地看着赵玲。赵玲给苏子豪满上酒,再给自己满上,跟苏子豪碰了,又一口闷了下去。赵玲跟蓝海潮吃饭的时候,找理由不喝酒。担心自己喝了酒,胡说八道,把准备外逃的事泄露。可为了让苏子豪对付杨鸣,她却忘记了,她喝高了有可能控制不了情绪!至此,赵玲喝了几小杯,还处于清醒状态。面对苏子豪的疑惑,赵玲道:“像杨鸣那样的人,你找的小姐,不能找带风尘气的。要找清纯的,家里贫困、迫不得已出来做陪酒的。这样能博取他的同情,不忍拒绝。到时候不管杨鸣跟小姐的关系如何,只要搞到他们一、二张暧昧的照片,就可以搞他一波。不管能不能把杨鸣搞下去,这些照片直接发到网上,就有得他喝一壶的!”苏子豪频频点头同意。“对,风尘女子是搞不定杨鸣的。只有清纯、家里又有困难的女子,才能把他搞定!放心吧,这个事我让我的一个兄弟去办。”赵玲听着,无比兴奋,给自己又满上酒,跟苏子豪碰了碰,又一口闷了下去。指着苏子豪道:“子豪哥,我明天晚上请杨鸣吃饭。你马上准备两个小姑娘,到时候让她们过来陪酒。”苏子豪微微点头,拿着手机站了起来。“好,我现在马上电话让我的兄弟找人。”说着,苏子豪拿着手机走进了洗手间。苏子豪刚进洗手间,赵玲包里的手机响起。赵玲仔细地听了一下,那是备用手机的铃声。已经有些醉意的赵玲,瞅了一眼大门紧闭的洗手间门,从包里拿出备用手机。一看是蛇头打过来的,赵玲拿着手机起身就想往门外去。刚走两步,脚步有些踉跄,又回头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洗手间的门紧闭,赵玲想了想,背对着洗手间接过电话。“喂,是我!”蛇头道:“老板,你要提前走,只能是大后天凌晨四点。但是要多加一百万。”赵玲压低声音道:“凌晨四点出发和下午六点出发有什么区别?你们这是诈我要钱呢。”蛇头道:“凌晨四点至下午六点,期间相差了十四个小时啊。对于你们逃亡的人来说,相差几个小时,命运就不一样。”蛇头讲得不错,事实上确实也是这样。他们抓住逃亡人的心理,坐地起价。你爱走不走,反正是你求他,不是他求你。再说了,一百万对于一个贪官来说,不是什么大数。赵玲想到眼前的危险,脑子闪了一下,回答道:“大后天凌晨四点,你们还是在城东广场接我吗?”蛇头道:“对,是城东广场。”赵玲眉头皱起。“你们就不能来接我吗?”蛇头道:“我们去接你可以,只要你不怕被发现,不怕危险。但是,我先把丑话讲在前。如果你被发现了,我们接不到你,那是你的责任。你交的定金我们一分不退!”听蛇头这么一说,想想自己离城东广场也不远。且自己住公务员小区,让他们来接,如果被发现,那是自找麻烦。想到这里,赵玲赶紧道:“你们不用接我,我到城东广场等你们吧。”挂了电话,赵玲猛地想到,她这是在包厢里接的电话。且包厢里还有苏子豪。已经有些醉意的赵玲,瞬间就清醒了过来。急忙转过头去,看到洗手间的门还紧闭着,吊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其实,就在赵玲背对着洗手间打电话之时,苏子豪已经打完电话从洗手间出来。只是苏子豪是轻手轻脚的。他打开门时,他听到了赵玲说“大后天凌晨四点,你们还是在城东广场接我吗”的话,赶紧就退进了洗手间。这么早到城东广场去,谁来接她?赵玲想要干什么?苏子豪把门关上,却留着一条缝,竖起耳朵静静地听着。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苏子豪全听见了。他冒出了冷汗!不出他所料,赵玲要偷渡出境!她肯定出问题了!否则,正规的机场不走,为什么走蛇路?前几天赵风带着其父母刚出国旅游,苏子豪突然就明白过来!那是全家出逃海外!可是,好好的为什么要出逃?他没有听说赵玲被查,难道是省纪委调查鱼苗死亡事件的处理,让赵玲慌不择路?可她跟自己说话喝酒很正常,看不出她有半点出逃的迹象!都要外逃了,还说跟自己合力把杨鸣搞下去?她搞什么鬼?这样想着,赵玲挂了电话,苏子豪赶紧把门关闭。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赵玲的声音。“子豪哥,你电话打好了没有?”苏子豪大声道:“马上可以了!”不一会儿,苏子豪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现在清纯的女孩子不好找啊,我给了大价钱,那哥们才同意帮找找。”赵玲道:“好,明天晚上就在南州饭店请杨鸣。”苏子豪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两个杀手落入杨振海的手上后,打死不说他们背后的指使者。小欧从两个杀手的手机上,找到了一个叫蛮仔的电话。根据他们近段时间跟蛮仔通话的亲密度,小欧对蛮仔就是一顿深查。蛮仔是南州市夜总会的一个跟班。小欧立即向杨振海作了汇报。杨振海说立即带人到夜总会去!晚上七时许,小欧带着几个人,走进了南州夜总会。来到三楼的ktv,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迎面走来。小欧微笑地一伸手。“小姐姐,蛮仔在哪里?”服务员瞅了瞅小欧,见小欧一表人才,且还一身的痞气,不敢不说。指了指对面的包厢。“蛮仔在里边陪客人呢,你们找他有事吗?”小欧道:“对,我们找他有事!我们是汤哥的朋友。”听说是老板汤根其的朋友,女服务员赶紧道:“好,我马上进去叫他出来。”于是,女服务员走进了对面的包厢。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黑瘦男子走了出来。冲着大厅道:“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