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康绕来绕去，其实就说了一个问题，要么是去给吴泊雨当秘书，要么是到他那里去，跟他干，他是想把陈勃拉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去。

很明显，第一个电话的时候，左文康是下意识的内心真实反映，是站在陈勃的角度分析他去当秘书的利弊得失。

但是第二个电话就不同了，这是经过了分析和思考后给陈勃画了两个圈，你想去哪一个都可以，但是这个时候他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或者从别人给他画好的出发点出发的。

陈勃谢过了左文康，然后坐在椅子上，重新打开了手机，查看自己的通话记录，自己和李媛结束电话之后，到左文康和自己的第二次通话，中间间隔了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足够李媛和左文康进行电话交流刚刚自己问他们的问题了。

所以，这件事的源头肯定是在李媛这里。

由此，陈勃把自己的分析第二次传递给了白洁。

第二天上午，陈勃收到了白洁从电报发来的内容。

内容并不复杂，其中大部分都是洪杉杉的臆测，他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只是给陈勃一个参考，最后做什么安排，就看陈勃自己的选择了。

谢文汉是一个讲究人，他还要在威安市做生意呢，所以对于雪峰集团的并购也是很大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