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对他并没有什么印象，他应该不是野狼酒吧的常客，但是对于他对面，那个脑袋在流血，头皮上还被四溅的玻璃碎片插满，却不敢痛呼一声的男子却有点印象。

记得对方是个在海伍德跑生意的司机来着，经常会下班来野狼酒吧喝上一杯，今年五十多岁了，人们都称呼他为老货头，意思是经常跑货的老头。

在夜之城平民里，五十多岁街头上跑货的人，确实可以算得上是老头了。

“发生什么了这是。”

野狼酒吧好歹也是自家母亲开的酒吧，杰克自然有阻止争端的理由，他当即站了起来，向着老货头所在的地方走去，卡尔给了奥利弗一个眼神，奥利弗心领神会得跟了杰克过去，而卡尔则是先把桌上盘子里的薯条倒进了威尔斯太太给的小塑料袋后，才是拿着薯条边吃边走过去。

刚刚炸好的酥脆薯条，要是慢一点吃可就软了。

而在卡尔到的时候，负责调解的杰克和那半脸机械男的交谈，也是让他明白了大概的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半脸机械男是军用科技公司派来的外勤调查人员，他正在追查海伍德方面的货运情况，而老货头在这些天刚好跑过海伍德运输物资到市政中心的线路，所以他来找老货头问个明白，但是老货头却支支吾吾的怎么样也说个不明白。

“老货头是帮军用科技公司跑的线路吗？”

“不是，他只是跑了相关的路而已，和军用科技没有半点接触。”

听到了奥利弗的回答，卡尔感觉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