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处置得对!那人敢欺负初鹭,罪该万死!

我也管教无方,恳请父亲责罚!”

他还重重磕了个头。

傅崇坚看了云惊凰一眼。

凰儿说云震嵘都是装的,云震嵘这么多年来的态度皆是如此……

一个人能装二十几年吗……

云震嵘磕头后,又直起身子看过去。

就见是云惊凰将一个柔弱的女子护在身后。

看到云惊凰时,他也瞬间热泪盈眶:

“凰儿……你……你总算肯回来了……你可知为父去过赢宫多少次……”

每次去,传出来的话都是不见,捎进去的信件也毫无回音。

云震嵘眼眶通红:“这些年是我这父亲亏待你,对不起你,做了太多伤害你之事……

父亲当真不知道你才是父亲的……父亲让你顶着庶女骂名,受了那么多苦……”

似是想到云惊凰从小到大被欺凌之事,云震嵘悔恨的眼泪直流。

他又抬起手,“啪”的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

“凰儿,父亲未尽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职责,万死难辞其咎!

你来打父亲、骂父亲也尽可!

父亲这段时间做梦梦到的都是你啊!”

他的声音沙哑,老泪纵横。

一个中年男人,就那么跪在地上,朝着自己的女儿下跪,痛哭流涕……

云惊凰心里冷哼。

梦到的是没讨好她这个真嫡女,让她这个傅家正统血脉距离远,以后不会帮扶他这个丞相吧?

她没动,但傅圣礼还是上前,将云震嵘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