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

不知到底是哪个心机叵测之人,故意针对于我,兴许也是针对父亲您。

我若就此失势,终究不过是一个女子,一条贱命,可对父亲您而言,打击应当更大吧?”

云震嵘眼尾又狠狠抽了抽。

她所言的确不假……

“老爷!老爷!”

管家忽然跑回进来,焦急地道:

“辅国公与傅家大公子寻来了!瞧着火气很大!”

云京歌眯了眯眸,又朝着云震嵘低眉顺眼:

“父亲应当知晓该如何做,还请父亲庇佑。”

大堂。

“砰!”

傅崇坚愤怒地一拍案桌,气得胡子都在抖。

“混账!逆子!亏得你习得半生四书五经,书里就是教你如何欺骗祖父、欺骗兄长、欺骗天下人?

你告诉我、哪本书还教你庇护罪孽!包庇杀人凶手!”

他骂得唾沫横飞,像是气得随时要晕厥。

傅司霆在一旁准备搀扶,看傅圣礼的神色也格外不悦。

傅圣礼一袭白衣立于堂前,坦然认真。

“祖父,大哥,我行欺骗之举,自会回祖宗祠堂,承家法一十。”

傅家家法,是比噬骨鞭更为严重的打魂杖。

杖长两米,重达十斤,遍布尖锐的锯齿状。

打一下就足以令骨骼裂缝、皮肤千疮百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