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云京歌抬眸问:“母亲,你当真以为堂堂战帝就此陨落?”

赵如蕙皱了皱眉。

今日她去赢宫,所见之处简直凄凉无比,四壁萧条。

虽没看见那位,但听说坐在轮椅上,双腿残废。

如此惨状,还不是陨落?

云京歌把玩着翡翠护甲轻笑:“不过是猛兽蛰伏、慵懒小憩罢了。

迟早一日,必当乘风扶摇、腾飞而起。”

赵如蕙眼皮跳得更猛。

京歌向来深谋远虑,智慧甚至碾压男子,她说的话不会有假。

“可越是如此,我们越不该得罪赢宫啊!”

若日后赢王胜,清算起来,她们岂不是……

“母亲,你醉了。”

云惊凰递给她一杯茶,悠悠问:“何来得罪?”

“若真到那时,我们是知赢王在赢宫处境不佳,特地用此法子为赢宫送去物事,改善处境。

我们丞相府看不得他遭罪,也不忍他遭罪,才不惜冒这欺君罔上的罪名。”

赵如蕙一怔,随即连连赞叹。

她的京歌,不愧是帝京第一才女!

这谋算足以令天下儿郎折服!

“我这便去找你父亲安排。”

“等等。”

云京歌又叫住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