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姐，我是来对你道歉的。”向茂典低着头，声音有些艰涩地对池菱说道。

一段时间没有直接接触，这个初见时还棱角分明，傲气果敢的艺术家，竟然不知不觉憔悴消瘦了许多。

对于池菱，他仿佛连头都抬不起道：“池小姐，对不起，我已经从网上的音频里，知道了我之前一直错怪了你的事情......一切都是新月和燕姨的设计，我却以为是你的责任......”

“向茂典，我很高兴你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还知道来找我道歉。”池菱微微顿了顿，肯定了向茂典的行为，但还是沉声道：“可这世界上所有的道歉，不一定都能得到原谅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

向茂典叹了一口气，有些复杂地笑了笑道：“因为我当时虽然不知真相，但我站在新月和燕姨那边指责了你，对你造成了伤害，这是不会改变的。而且说实话，我现在回想那时看见燕姨被开水泼伤，新月一直哭着对我求助的情景，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第一反应恐怕还是会帮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