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错的都是他。

见他还不是无可救药，有点良知，萧珵笑意更深了。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就拿出男人的气魄，不能将她一个弱女子推到最前面，遭受无端的指责和羞辱，你认同吗？”

陆云帆沉默了几秒，缓缓点头。

“很好，既然你知道怎么做了……”萧珵话锋一转：“我这有两个视频，待会发给你。陆少这么聪明，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陆云帆再次点头。

正事聊完了，他也该走了。

陆云帆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沈澜，正准备离开，突然被她叫住。

沈澜嗅着空气中的酒味，问道：“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喝酒？”

陆云帆神情有些尴尬。

他来之前就在喝酒，走得太匆忙没有洗澡换衣服，沈澜嗅觉一向灵敏，被她闻到自己身上的酒臭，陆云帆有些无措。

“……是。”

他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沈澜“啧”了一声，他喝的酒太多，整个人都腌入味了，隔老远都能闻到酒气。

“你知不知道如果摄入太多酒精，你的腿部神经会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