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醉的时候,他总是面无表情,话也不多。

微醺的时候,他就会眼巴巴的看着她傻笑,时不时的还会说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酒醉的时候,他就是死猪一样。

太阳已经落山了好一会儿,天快黑了。

于向念走过去,“三叔公,下次再让程景默跟你喝,他快醉了,等会回不了家。”

三叔公鄙夷的瞥了程景默一眼,“这娃在部队这么久,酒量也没锻炼出来!还不如我一个老头子!”

于向念赔笑,“可不,酒量可差了!”

三叔公站起来,“我让老幺送你们。”

“不用不用。”于向念摆手,“他还能自己走,我们回得了家。”

于向念揪了揪程景默的耳朵,“程景默,回家啦!”

程景默的双眼泛红带着些许迷蒙,他站起来,手搭在于向念的肩上,将人揽进怀里,舌头有些大,“三叔公,我们回家了。”

于向念将他的手拿开,严肃的说:“站好。”

“我让人送你们。”三叔公不放心的说,“天快黑了。”

程景默站直了,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晃,“不用,三叔公,我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