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顾倾城答：“可那是以前，现在的我，认清了，也想明白了。”

“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或许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与其痛苦的消耗两个人，不如放手成全他。”

楚心不甘的问：“就算是输给沈棠你也甘心？”

“不甘心。”顾倾城如实回答，“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慕霆骁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沈棠。

这是她顾倾城努力了快十年，也没能改变的事实，不可能在一夕之间改变。

所以，她必须逼自己承认现实。

“那你们还会复合？会重归于好吗？”楚心又问。

顾倾城摇摇头：“这个几率，可能比太阳西升东落还低。”

听到这话，楚心黑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

小姑娘想了一会儿，又郑重的开口：“顾倾城，这都是你自己说的哦，我没有逼你。”

顾倾城正觉得这话听起来奇奇怪怪，有些摸不着头脑。

楚心下面的话立马蹦了出来：“既然如此，那你帮我吧，帮我追霆骁哥。”

“咳咳咳……”

顾倾城喝到一半的咖啡猛然呛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直到稳住心神，又喝了一杯温水，她才缓过来。

“楚小姐，你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