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支持皇上才是唯一的正途,现在圣上知道此事,你们暂时不会有危险。”李显安慰道。

刘母为了儿子,把当朝皇后给得罪了,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而是担忧地说:

“少傅大人,我娘好歹是皇后姑母,暂时应该不至于,更担心的是恒儿,他在廷尉府大牢未必安全,汤良是皇后的人,我表姐行事作风,我其实是知道一点的。”

“皇上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已经告诫汤良,若你儿子出事,他就得掉乌纱帽,我想他不至于会拿自己的一品官帽冒险。”

夫妻俩听李显这么说,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的确,汤良作为廷尉,掌管大武律法刑罚,又是内阁大学士,为了赌气丢掉官位不值得。

“一年之后,我可否把儿子送往外地隐居,安全度过此生?”

李显将契约递给刘父,说道:“你们应该明白,为何不把刘恒立即放了,就是要考察你们推广铜币的力度,若执行得好,我可以想皇上申请提前释放,若是执行得不好,一年过了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