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全身僵硬地挪着步子，眼睛始终不敢看他。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怕他。

宁曦跟着黑蛇来到无人的角落处。

走到黑蛇身边，宁曦还是低着头，小手捏紧裙摆，温温吞吞道：“你找我？”

黑蛇见她攥紧裙摆的小手的小手，不由眯了眯眼，刚才在乔以沫房间的那股怂劲全部消失，反道：“你很怕我？”

音量很低，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见。

“.......”宁曦一慌，心跳莫名加快，心虚地摇摇头，“没，没有。”

“那你抖什么？”黑蛇话落，尾音带着几分不悦。

宁曦咬了咬唇，暗道：“也不全是紧张吧。”

黑蛇没听清，嗯了声。

距离太近，短短一个嗯字贴着宁曦的耳边响起，男人身上夹杂着清冽的薄荷味和淡淡的烟草味，实在好闻。

宁曦觉得自己耳根子发烫，快要被烧毁的感觉，她往后挪了挪，“没，没什么，你找我有什么事？”

黑蛇不太满意她的表现，可又不能说些重话，只道：“第一轮笔试怎么样？”

“还行........”

话落，宁曦又摇摇头，“不太好。”

黑蛇把女孩一瞬的惊慌失措和失落尽收眼底，坚硬的心不自觉变得柔软，难得温柔道：“别紧张。”

“嗯，哦。”宁曦仍旧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眼睛。

过了好几秒，黑蛇慢慢伸手从黑色裤袋里面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