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一斑而知全豹。

莫凡这一路走来，所见所闻，几乎皆体现出了两个字，那就是“秩序”。

这金域山的妖并不像白羽山妖众那般懒散，反而有些像火凰宫的那些妖修，甚至更为森严！

虽然说不上五步一岗哨，但也差不了多少。

行走在金域山中，莫凡却是不觉得自己在妖怪山里，反而像是在巡视一处军机重地！

“看来我得改变一下之前的一些看法了，妖族里也并非都是些蠢笨之辈，还是有不少聪明者在悄然的改变着这一切。”

莫凡心中喃喃低语，不过却也明白，即便是战傲亦或者火凰圣王都远没有白虎圣王那般气吞山河的气魄。

虽然在他们的妖山里能够看到“秩序”的存在，但也仅限于此，并未真正的将这“秩序”推行出去。

从这一点来看，莫凡便也明白妖族要走的路还很远，改革妖族也是任重道远。

但就眼前所见还是让莫凡心中多少有些安慰。

至少这表明还是有不少大妖是有着“秩序”意识的。

不用想他便也清楚，这肯定是从人族那儿给偷学过来的。

随着深入金域山，莫凡倒是发现了不少妖王，这让他很是惊讶。

“我战家的王境强者虽然不多，但还是有不少长老存在，这些长老有的是被老祖曾经收服的，也有的是敬仰老祖的强大实力，从而心甘情愿追随的。”

战青天一边带路，一边给莫凡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