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高承祥排挤走,一直是孔利官亟待要做的事。但这种事却不是他说了算的,就连杨全疆也说了不算,只有省委才说了算。

杭舟行是个软骨头,他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高承祥,高承祥是个硬骨头。迎难而上,当面硬杠,一直是高承祥的雷厉作风。

要将高承祥排挤走,那就只能通过省委。

孔利官绞尽脑汁地思考这个问题,但却思考不出什么结果来。这让他更加心烦气躁。

这个时候,郭立栋小声道:“孔副市长,你发现一个问题了没有?”

孔利官一愣,紧皱眉头问道:“什么问题?”

“我们每次要准备收拾李初年时,总是那么的不顺。不是这个为他出面,就是那个为他出面。总之,最后失败的总是我们。”

孔利官脸色一紧,随即点燃上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仔细琢磨郭立栋说的这番话。

看到孔副市长竟然没有给自己让烟,郭立栋心中更加失落。他只好掏出自己的烟来,也点燃上一支。

孔利官边琢磨边低声道:“立栋,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郭立栋当即又来了精神,道:“上一次我们准备利用市服装厂的职工闹事,准备将李初年拿下,结果却碰上了刘凯旋那个老不死的。这一次我们准备利用李初年假公济私的罪名收拾他,没成想鲍市长竟然出面了。孔副市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是搞不懂啊。”

孔利官恼火地道:“别说你搞不懂,我也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