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淹没你，你要是没有退出心灵空间，就证明你突破了，你要是退出了心灵空间，那就等下次吧。”

“喂，你会是报复我吧，我要是淹死了你也得死啊，喂，咕噜咕噜。”水面上升的很快，直接淹没了刘启的鼻子。

“白痴，这心灵空间除了我，不是还有你，突破当然是从你自己身上入手，还想弄死我。”心中真我说完便消失不见，刘启也彻底被淹没。

水从嘴里和鼻腔流入刘启的肺部，他像个被沉海的普通人，没有任何办法，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痛苦万分，早知道不急着突破了，下午才被火烧，现在又被水淹，创造这功法的人是不是有受虐侵向啊。

刘启不知道的是，其实是有办法屏蔽感知的，但是心中真我为了报复他，故意没说。刘启感觉自己掉进了一片黑暗的空间中，四周一片虚无，他知道自己只需要动一下念头就能离开心灵空间，但是他不肯放弃。

刘启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只有无尽的黑暗，除此之外还伴随着疼痛感，一般人在这种环境下很容易崩溃，刘启还在坚持，他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终于，前方出现光亮，光亮驱散了黑暗。

“哗。”

刘启的头伸出水面，他挣扎着爬出水面，他跪在水面上，大口喘着粗气，虽然这里不过是心灵空间，但是他还是像个普通人一样拼命呼吸。

“哈哈哈，成了，我成功了。”刘启看到了水面中自己的倒影，他站起来握了握双手，一股强烈的真实感传来，他知道，自己的神魂显现了。

他环顾四周，心灵空间是不是变样了。

“这里是一体两面的。”心中真我突然出现。

刘启对于他的神出鬼没已经习惯了，他问道：“什么意思。”

“水面以下是你之前所在的空间，这里是另一处空间。”

“所以只要能到这里就算是到二境了？”

“没错，就看你能不能撑住。”

“那我的神魂以后就在这里？”

“平日在心脏空间处，心念转动便可以出现在这里。”

刘启心念一动果然来到了心脏空间，他看到了一旁的心焰和漂浮着的心力，他满意地点点头，心神回到了肉身。

刘启起身，终于，迈出了这重要的一步，二十五岁的二境，在宗门也算是排得上号了，只要能解除海神的诅咒，活到两百多岁完全没问题。

一缕阳光射进屋内，想不到突破居然用了一夜，刘启离开房间来到院中，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自己的人生如这破晓的太阳一样，才刚刚开始。

上官问月比较勤奋，每天早早起来修炼，他来到院子看到闭目享受阳光的刘启愣了愣，老师怎么今天起来这么早，而且好像和昨天有些不一样了。

上官问月没敢打扰刘启，径直走到一旁练习剑术。

“问月。”刘启睁开眼。

“老师。”上官问月停下来。

“收拾一下，咱们回家。”

上官问月一愣，昨天不是说过几天吗，怎么变得这么快，不过他也不多问，刘启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