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夏道,“既然这样,我就得把这事和全家讲一讲了。一周前和我们吃饭的时候你就孕吐了,当时除了我们四个,你可能不记得,还有个服务员认识你的凤之哥哥,你跑了之后,服务员们可是议论了很久的。

我记得当天我提了一句你怕不是怀孕了,你们两个人紧张到饭都没吃就去了医院,你们叫的那些菜,我可一个都没吃,全部打包回去队里了,想必证人更多。

除了这些,只要现在带着楚娇娇的照片去医院问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四天前你搬回来,肯定已经打过胎了,这几天你每天睡在床上,门窗都不开坐月子不说,天天要喝鸡汤,早晚还要自己倒两次痰盂。

凭你这矫情模样,你真的生病,肯定会折腾大嫂帮你倒痰盂的,你不敢,为什么?因为你喜欢倒痰盂吗?

再说,外面的人现在都传遍了,又不止是咱们家人长了嘴。”

张凤之用力地闭上眼睛,再也没说什么了。

楚今夏气势磅礴,铁证如山。

楚娇娇没有再辩白了。

她沉默了。

张凤之沉默了。

哪怕以后他们能找出逻辑漏洞,再怎么分辨也没有用了。

此时,楚家所有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他们就是真的怀孕了,并且自己决定流产的,张凤之长子的流产与楚今夏今天这一大脚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