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谁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团糟的。”小远乔声音有点大，他抿着嘴唇，眼睛里不自觉染上了一层水雾。

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竟然谈起了人生。

秦家人都挺受震动的，直觉告诉他们，这小孩子这些年可能过得并不开心。

小学生该有的精神气那是一点都没有，反而是一种不该有的成熟稳重。

这话一出，秦湛也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他心一下子就软了，他刚才也是真的被气到了，干嘛跟一个孩子计较。

他柔了声音，“你这小孩，你妈呢，你妈是谁？”

这模样，一看父母双方都是华国人，又怎么会在国外长大。

“我没妈。”

秦湛又一阵无语，“你这小孩可真逗，你要是没妈，你哪里来的？又怎么会觉得我是你爸？你要是想确认你爸爸是谁，你总得多告诉我们一些信息，不然我们怎么会相信。”

远乔不出声了，只是死死地盯着秦湛，秦湛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这小孩子总给他一种怪怪的感觉。

他想骂他的，可是喉咙好像被堵住了，竟是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你倒是说话啊，沉默是几个意思。”

“沉默就是不想说，还问什么问。”

两人隔着屏幕，大眼瞪小眼的，似是谁都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