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这才转怒为喜,拉着沈冬月的手道:

“这亲事你得抓牢了,看冬素那小贱人最近张扬的,指不定是想引文生注意,把文生抢回去。

你要防着别让他俩见面,听奶奶说,这男人啊好哄的很,你多少给他点甜头,他就都听你的。”

沈青牛吸着鼻涕说:“啥是甜头?肉和糖都给他吃?”

朱氏点一下沈青牛的额头:“吃吃吃,就记得吃!奶奶跟你姐说话,你一边玩去。”

沈青牛瘪着嘴哭了起来:“仲阳晚上又吃肉,还去黄婆婆家买糖。

爹,咱家啥时候吃肉?山坡地给他们了,咱们兔子也捡到了!”

朱氏骂道:“那一家子是不想过冬了!这年景还敢吃肉。

雪一落一家子冷死在牛棚里,所有田地都归咱家。”

沈青牛一抹眼泪拍手笑道:“冷死他们,咱家吃肉!”

翌日一早,沈冬月听取奶奶的建议,给冯文生一点甜头。

煮了一锅野板栗,送往长青学院。

巧的是,沈冬素也带了一包吃食去长青学院。她是去找莫修谨,跟他说一声最近两天阿沅姐会来沈家。

最重要的是,得找机会给他把把脉。他的情况越早干预,发病的机率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