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阳小声道:“要是有个办法让他主动要旱地就好了。”

“除非他傻了,要么就是咱爷及时赶回来。”

仲阳笑笑没再多说,而是跑去找甲十八不知说什么。

沈冬素趁机关了厨房的门,擦洗身体,肩膀上的掌印,依旧青紫清晰。

晚上,给沈父上了药之后,和蒋氏躺在同一张床上,她早早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实则脑中跟跑马一样想着事情,今日那冯文生和沈冬月见到自己的反应,并没有‘死而复活’的惊慌。

也就是说,原主也不是他俩推进河里的。

当然,也可能是他俩昨天就知道自己还活着,今天伪装的好。

还得想办法跟他俩分别见个面,试探试探才行。

她发现跟这具身体越是融合,肩膀上的掌印越凉冷的厉害。

她能感觉的到,原主对她在沈家的表现非常满意。

甚至她最近做的一些事,给原主大大出了口恶气。

打沈冬月,和二房分家,跟冯文生断绝关系,取得父亲的信任,不再畏惧母亲的恶言……

这些都是原主最想做却没做到的事。

目前看来,只要找到害死原主的人,肩膀上的掌印消失,原主安息,她才算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

翌日天蒙蒙,蒋氏先起来照顾家禽,打开篱笆院门,大白鹅立即就往河堤边跑,小黑狗在后面追着,几只鸡扑愣着翅膀去小树林找食。

蒋氏拿着粪篓子去拾粪,叫醒沈冬素:“起来煮朝食,把你爹的药煎好。”

沈冬素无言地起床,推开厨房的破门一看,里面竟然没人。甲十八和仲阳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