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雁很聪明，知道林水根怕谈工作，便只聊闲篇子：从自己上大学时候的趣闻，到坊间的一些传说。

这哪里是县委书记？简直就是一个八卦婆。

林水根却是因为心情放松，接话接得也很及时，两人不知不觉地就聊得很开心，直到走回来，林水根准备跟云落雁分别。

“水根，有些饿了，我们一块去小摊子，吃点早点？”

这个要求很自然，也不过分，林水根也无法拒绝。

“行，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小吃，做的豆腐脑不错，油条又酥又糯！”

林水根在前面带路，云落雁在后面跟着，只是稍微错开了一步，远处望去，就像一对晨练的小夫妻。

“老板，来两碗豆腐脑，四根油条……”

林水根说完，觉得不合适，转头问云落雁：“云……”

书记二字还不等说出来，云落雁赶紧摆手，意思是不让说出自己的身份；林水根将书记二字咽了回去，便成了听起来很亲热暧昧的一个“云”字：“云……够不够？”

“够了！”云落雁笑嘻嘻地看着林水根，像极了温柔的小媳妇。

吃完饭付款，林水根刚要抢着付款，云落雁却提前了一步。

林水根赶紧说了一句：“我来吧！”

谁知道，小吃店的老板很有趣：“老板，你攒点零花钱不容易，还是让你老婆付钱得好！”

林水根一听傻眼了：你这个小老板，是什么眼神啊？

云落雁却笑嘻嘻地跟小吃摊老板对上了：“是啊，现在的男人，也不容易，嘻嘻，老板，你说得没错！”

云落雁说完，还故意给林水根使个眼色，林水根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