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挂断了电话。

一时之间,时青有些风中凌乱。

平时见傅爷好像挺护着夫人的,今天怎么回事儿?

就在他迷茫时,顾北笙回来了。

他连忙下车,为她打开后座的门,见她脸色微白,浑身都散发出逼人的冰气,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接下来要去哪儿?”

“顾家。”

时青点头:“是。”

启动引擎,往顾家行驶而去。

顾北笙看着车窗外的人来人往,高楼大厦,脑海里一直是许惠蓉说的那些话,双手攥紧成了拳头,眸色越来越沉。

在那个小白脸看来,许惠蓉是在说气话,但她听来,却不完全是气话。

因为,这样的话,许惠蓉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

虽然不像在小白脸面前说的那样直白,却也差不了多少。

从小到大,许惠蓉一生她的气,总喜欢说: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贱货?

早知道你是个赔钱货,当初就不该带你回来,养成了一个赔钱货?

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等等……

她回忆起来,许惠蓉对她,从来不会说“生”这个字,一直都是“养”。

其实,细听之下,“生”和“养”有很大的差别。

想到这里,她眼底的冷意越来越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