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及时阻止他。

顾北笙眸色微微，不可置否，他说的没错。

他想过和傅西洲坦白这件事，却不是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

倒显得她像个罪人。

她错开视线，偏离了他十分摄人的目光。

这时候，宋楚曼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傅西洲棱角分明的俊颜上，这个男人，比五年前更有魅力了，俊长的眉，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张凉薄性感的嘴唇。

他给人感觉十分矜贵，仿佛屹立于雪山之上，无人能够触摸。

他应该猜到了她的身份吧？

她伸出手拉着小诗，露出浅浅的笑容，客气又疏离的问道：“这位先生，你深夜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傅西洲这才重新看向她，目光触及到她的断臂上，眸色微动。

他回忆着，五年前那个夜晚，他被下药了，意识很模糊，感官和知觉都受到了影响。

即便是如此，他隐约还记得，那个女孩儿四肢健全，并没有截肢。

傅西洲敛去思绪，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小诗的身边蹲了下来：“你叫小诗是吗？”

小诗点头：“嗯。”

傅西洲只是看着她这张和小洲一模一样的脸，心里就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