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了解人性而已。”对方听出了一丝试探的意思，笑道，“况且，她是我的姐姐。”

“对自己的姐姐，都这么算计？”张锐娴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指甲，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有办法，弱肉强食，这个世界，对女性本就不公平。”林慕雪冷笑一声，“想要得到更多，就得下得了狠心才对。”

张锐娴毫不掩饰对林慕雪的赞赏之意：“我们很合得来。等我夺回社团以后，不会忘记你的。”

她隐隐感觉到，林慕雪是个狠角色。

挂掉电话以后，张锐娴看向司机：“改主意了，去商场，我想要做个指甲。”

她好像有二十多年没有做过指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