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蝶也觉得自己有些割裂，一方面觉得父母平等地对待着他们，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可有可无，在家中仿佛一个透明人的存在。

沈端端的话对韩小蝶来说是当头一棒。的确，父母在衣食用度上并没有短缺自己，可是在精神上常常忘记自己的存在。

“每个家庭的相处模式不同，你们不要乱猜。”

林知安却是继续说道：“瓷娃娃需要饲养，最好的养料就是你的血，每年至少一次。”

如果之前，韩小蝶还以为林知安在无端猜测，现在已经信了七八分。

因为每年，她都会意外受伤，要么是被摔碎的碗割伤，要么是被藏在被里的针扎上......每一次出血，奶奶都会小心翼翼地帮忙擦拭，当初以为是奶奶担心自己，如今想来，那擦拭血迹的布，有些奇怪，像是能够吸血一般。

每次只是一个小伤口，却要因为失血难受很久。

韩小蝶猛然想起遮挡瓷娃娃的红布，和奶奶每次帮自己擦拭鲜血的布，是同一材质的。

“怎么会，奶奶分明很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