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在场的很多人都不看好曹大勇。

院子中的遗照应该是曹大勇年轻时候拍的，模样虽然算不上出众，但也算得上周正。

有人忍不住为其鸣不平：“这曹二勇只不过是怕他哥哥在地下太孤单。”

原本正在吐槽曹家的大婶一听这话，眼睛忍不住在人群中搜罗，最终锁定了开口的方芳。

她上下审视了对方，最后面带包容道：“小姑娘，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曹大勇的为人。”

“这曹大勇啊，有怪癖，专门折腾小姑娘。”大婶啧啧一声，似乎不忍在小姑娘的面前提起这件事，“之前因为这个，还进过监狱。”

出来以后，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而且时常对路过的小姑娘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这种人，早该死了，我都不敢让我闺女从他家门口路过。”

“可不，听说曹家地底下，埋了不少流浪猫狗的尸体。都是被虐杀的。”

饶是圣母心泛滥的方芳，在听到这话时，脸上也露出一丝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