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甚至还退还了一半他之前付的解咒的银钱,因为这件事情她只做了一半,所以只能收一半的钱。

她想起昨日和景墨晔分开时的情景,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生出了怅然。

他们这一别之后,大概是不会再见面了,她觉得不告而别多少有些过分了些,她是不是还得给他留点东西?

片刻后她又折到门房那里问:“你这里有没有纸和笔?”

门房点头道:“有的,姑娘是要给王爷写信吗?”

门房这里经常要登记进出王府的人姓名和时间,所以纸笔都是现成的。

凤疏影点头,门房便体贴地在里面的耳房里给她留了空间,便于她给景墨晔写信。

她方才站在门口的时候,觉得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真到此时,又一时间不知道要写什么好。

她穿越过来至今已经快两个月了,她对景墨晔的认知也早就脱离了书上纸片人的描述。

若让她用自己的话来描述景墨晔,那就是他人虽然不像书上描写的那么变态,那至少也是个疯批。

他喜怒无常,若她不能为他解咒的话,可能已经被他弄死一百遍了。

只是这段时间两人时常有同床共枕的时候,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却终究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

她并不喜欢景墨晔的性子,但是他们应该也算有几分革命的友谊。

这几分革命的友谊,写得多了,难免会有越界之嫌。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只在纸上写了一行字:“愿君年年安康,岁岁平安,娶房娇妻,生一屋子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