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陈川、秦岩等老刑警突然察觉到这个冯海的表情有一丝丝滞后。

而那疯狂的笑声更像是在遮掩什么。

“还不承认吗？非得我把话说全了？”

张灵天进来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对方的个人斗音账号去扫描过了。

【扫描对象：ID阿海。】

【从事职业：西餐厨师，餐厅合伙人。】

【不良信息：内心极度阴暗，在杀人后将头颅藏于HelloKitty并送人。】

【危险讯号：三日内发生危险概率1%。】

【危险定位：表面道貌盎然实则内心阴暗，长期观看暴力恐怖血腥视频，最后因付出实践杀人导致自己在未来特定时间之内有99%的概率会绳之以法。】

【技能预测：点击查看。】

【客户属性：高风险客户。】

【系统提示：系统已自动关注。】

这是他扫描出来的不良信息和危险定位。

系统给的信息基本上错不了。

他内心也真够阴暗的。

将塞这脑袋的布偶娃娃送人！！

“我不理解。”

冯海还想嘴硬。

但对方的表情出卖了他。

“原本你有一个HelloKitty布偶后来送人了对吧？脑袋放在里边就以为别人找不到了？”

张灵天凑近看着对方。

那一双眸子透着一丝寒意。

“你！！！”

冯海眼中透着前所未有的惊诧。

对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从未提及。

当时他将脑袋做了处理之后就缝进了一个布偶娃娃里边。

正好看到一个拾荒的老人，又或者说收垃圾的老人吧，对方带着小孙女他就怀揣着变态的心理直接将这个布娃娃给对方了！

那也是在春西。

而且还是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对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时日不多了，好好呼吸一下上边的空气吧，吃了枪子之后身虚在下边早等着的她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就跟你骗她上车然后好好照顾她一样。”

张灵天此刻凑到冯海的耳旁，如阿飘一般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

“！！！”

下一刹那冯海瞳孔紧缩，他不可思议的盯着张灵天。

“哈哈哈——”

然而张灵天说完之后十分有逼格的转身离开了，就仿佛那下了判书头也不回的阎罗官一样。

他当然是故意装的。

主要是对于这样的人就得用魔法打败魔法，所以他决定吓唬吓唬对方。

谁叫这人杀了人碎了尸还一副轻蔑毫无悔意的模样。

“你说什么！你回来！！！”

冯海拍打着桌子！

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对方的话莫名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难道这世间真的有地府？

真有的阎罗王？

真的有鬼？

而吃了枪子之后身体会变虚没有法力！

那些鬼怪就会过来围攻自己？

如果是假的！

那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将脑袋藏在布偶娃娃里边，而且连送人都知道！

而如果是真的！

他为什么要一直隐藏自己的身份！！

为什么不早点说！

“冯海！请控制你的情绪！！”

白锦呵斥对方！

“布偶娃娃去哪里了？你送给了谁？！”

陈川询问。

“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然而冯海依旧歇斯底里。

甚至要从审讯椅子上起来。

好在两名负责羁押的警官摁住了对方！

“张先生，你这说了什么对方这么激动啊？！”

张灵天的声音很小。

就是凑到对方耳旁轻飘飘的说。

在场审讯的警官都没有听到，这更不用说外边的秦岩了。

所以他比较好奇对方怎么一句话让嫌疑犯疯狂。

“哈哈，吓唬了他一下。”

张灵天别样的说着。

“这种恶人有些时候就得用一些不寻常的手段，现在我算是知道为什么张先生你之前逛对方的斗音了，我们警方办案不够细致，还得多向你学习。”

秦岩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之前张灵天在进入审讯室的时候看对方斗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