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脏东西上了夏母的身。

“哎呀妈呀!”一直没吭声的假道士跳了起来,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窜到于柠身后,伸手拽着于柠的袖子。

“道长!上身了,上身了!”

“放我离开!否则我就跳下去!我要她死!你这道士也得不到便宜!”红衣老太附在夏母身上张牙舞爪。

“劫持人质,罪加一等。出来,立刻!马上!”

“放了我!都是那些人逼我的!”

“你没有跟我讲条件的资本——其实,你距离他更近,应该附身他的,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还这么厌女?”

于柠指着身后的假道士。

“我”脏东西回答不出于柠的问题。

她甚至不明白什么是“厌女”?她就是本能地觉得男人比女人高贵。

这一幕,看着很讽刺,却引发了于柠的思考。

这部分搞事情的婆婆,年轻时,或许也是受气儿媳。

熬成婆后,逼着儿媳把自己吃过的苦再吃一遍。

婆媳矛盾,这个词里,只有女人,男人们完美隐身。

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因为一个男人成了一家人,在婆媳战争里,最该发挥作用的男人为什么要隐身?

刚刚两个拥有婆婆身份的老东西交流时,男性假道士在一旁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