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相气缓缓流动,泛着森森的阴气。

这是被脏东西缠上的面相,已有刑死之相。

于柠再晚来几天,顾老师就会被那脏东西耗光阳气,死于非命。

“这孽障,竟然敢害人,实在可恶。”于柠沉下脸,眼神也多了丝犀利。

如果没害人之心的脏东西,她做做思想工作,温和送走就完事了。

脏东西竟然想害人,那就别怪她的符箓不留情了——她自己画的!有的是!

几道雷她还是劈得起的!

“妹子,我媳妇没事吧?”夏安看于柠表情不对,心也悬起来了。

“现在还来得及,你要是没及时找我,她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啊!”夏安大惊失色,他没想到问题如此严重。

“你的面相没有太大变化,你的职业阳气重,克这些,你媳妇就不行了,她的面相很明显。”

于柠把观察到的面相讲给二人听,夫妻俩后怕,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件事。

二人对视一眼,再看于柠,眼里满是感激。

“于老师,你救了我的命啊!这次多亏你!”顾老师握着于柠的手。

于柠上次给她看相,说过一嘴,不让他们跟夏安的母亲走得太近。

夏安的母亲,克夫克子克儿媳,克一切,于柠就差把“搅屎棍”三个字说出来了。

这次搬家遇到邪门事,顾老师的婆婆听到了,急吼吼地跳出来,非得说是顾老师矫情。

说她仗着怀孕瞎折腾,说顾老师的亲妈跟女儿串通一气。

哪有什么鬼啊神的,甚至要撺掇夏安跟顾老师离婚。

还好,夏安现在是站在媳妇这边,坚定不移地跟媳妇一条战线,甚至想到宁愿卖车,也要请于柠这个高人过来镇场子。

夫妻俩回想过往种种,越发觉得于柠是他们家的大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