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鸢这次回京带了五百铁骑,这五百人都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老兵,上墙速度快到墙上的小兵们都没砍断绳索,人就被他们用刀背劈晕了。

“裴鸢,你这是谋逆!”

裴鸢行至城下,一脸憔悴,冷笑一声:“现在说两句好听的,我还能保你儿不死。”

孙思闲闭上了嘴,他痛苦地看了眼孙茆,孙茆满脸怒意,哪怕在这月色下,他也能感知到儿子对他的恨。

“开城门!开城门!”上墙的裴家军和徐正月的人马擒住了孙思闲,迅速控制住场面。

孙思闲大叫道:“城门不能开!”说完推开挟持自己的人,纵身一跃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他要用自己的死激起守城门士兵们的愤怒!

“孙大人!”

“父亲!”

肉体坠落在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孙思闲口吐鲜血,浑身抽搐。孙茆立马扑到他身边,可人已经咽气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红了眼眶,拔出了刀誓要和裴家军不死不休。

“皇上的手谕在此,谁敢再动!”萧望川大喝着让人拿着手谕爬上城墙。“速速开门!”

“孙思闲私通叛军裴常胜,已经畏罪自尽,谁再动统统以叛军处理!”裴鸢一声令下,城墙上那些士兵们看着被敲晕的同僚们,开始犹豫起来。

他们不傻,当然明白孙思闲看到皇上手谕后还再三推辞不开城门,其中必有猫腻,而且裴家军并未杀人,他们若是叛军的话,早就见血了。

几人犹犹豫豫,最终一位年长的士兵道:“开城门。”